无患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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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血红】无罪陈述

    “怎么了?终于醒神了?”梅迪奇凑过来看我“你已经失联三天了,你朋友都担心你死在家里,打电话没人接,按门铃也没有人,最后找到我,因为我还没把你家的钥匙还给你。”
  我这才想起,第一天我服药后,因为过于疲惫没有上课,看来第二天服药,我直接昏睡了两天。但这事太奇怪了,吃了治疗精神病的药,反而变本加厉地产生幻觉。我下意识往房间角落一瞥,母亲的身影依旧站在墙角,但什么也不说,仿佛梅迪奇到来让她变得安分了些许,我就着梅迪奇的手吃了两个小圆面包,喝了水,终于攒起重新说话的力气,梅迪奇却用手指抵着我的嘴,十分自来熟地脱掉拖鞋,爬上床,睡在了我旁边。
  “想睡就继续睡吧。”他说“我陪你睡一会儿,刚好我也累了。”
  我靠着他,嗅着他身上的味道,看他倚在床头翻看手机,我望着他的侧脸,想起我的梦,我嘶哑地问:“梅迪奇,你爱过人吗?”
  “你说的是哪一种?亲爱?友爱?还是爱情?”梅迪奇反问“如果你问的是爱情,那我爱过。”
  “真难想象。”我轻声说“你也会爱过哪个人。”
  他漫不经心一样滑动一下屏幕:“那个时候的我还很年轻,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做过很多很符合年纪的事情。那个时候的我觉得我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,他对我来说太过遥远,我想不出除了献上自己外,任何可以接近一点他的方式。”
  “那现在呢?你还爱他吗?”
  他笑了:“如果现在他需要我爱他,我就还能去爱他,但是这已经不是我所追求的全部了。”
  我没有问他是否可以来爱我,在上一个回答出来后,我就知道这没有意义——更何况,为什么亚利斯塔要求祈求别人来爱自己?我去抱着他的腰,听他一边翻开手机一边陆陆续续地抱怨,他总是会刻薄的讽刺某些人,我闭嘴听他说话,慢慢的说话声音也微弱了下去,我抬头一看,他的手已经放下,头一点一点,这是已经睡了过去。
  我轻轻松开他,滑下床,带走了我床头医生开的药,在厕所里我把它们统统冲进下水道,我不再需要精神类药物,我也不再需要心理医生。我沿着镜子捕捉到了母亲望向我的视线,我和镜子里的自己目光交接,从今天开始,亚利斯塔决定和梅迪奇一起赴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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